疾病的變化是極其復雜的,但從宏觀層面上來講,不外“虛”和“實”兩個方面。如“邪氣盛則實,精氣奪則虛”,“邪之所湊,其氣必虛”,因此凡疾病都存在正、邪、虛、實多寡的問題。
有的正氣虛,邪氣盛;有的正氣虛,邪氣不盛;有的正虛雖不甚,而邪氣特盛;有的正虛甚,而邪卻不盛;等等情形,不一而足。例如,慢性腎炎,面部及下肢腫、全身乏力、腰酸痛、胃口不開、惡心、面色蒼白或萎黃,甚至有低燒,舌質淡、苔白滑,在這些表現(xiàn)中,有的屬“實”,有的屬“虛”。水腫、惡心、苔白滑、腰酸痛,不能說這其中沒有實邪;乏力、胃口不開、面色蒼白或萎黃、舌質淡,肯定屬虛證表現(xiàn)。
慢性腎炎是這樣,其他的疾病亦往往如此,單純的虛證、單純的實證總是少數(shù)。虛證固然當補,若單純地補、絕對地補、片面地補,就應慎重考慮了。茲就臨床治療常見的有關“補法”的幾個問題提出來討論。
一、補與散的關系
周慎齋的《讀醫(yī)隨筆》中記載:“東垣謂參術補脾,非以防風、白芷行之,則補藥之力不能到。”周慎齋還說:“調理脾胃,須加羌活以散肝結。”防風、白芷、羌活,都屬發(fā)表、散氣一類的藥物,是借其“發(fā)”和“散”的作用,把補藥的力量運到全身去,同時還可以通調三焦和經(jīng)絡的滯氣,既可以促進營衛(wèi)氣血的運行,又可以給補藥的輸送開通道路,正所謂“不通三焦,難言益壽”。
所以,“補”和“散”的配合運用,在臨床上的效果是比較顯著的。當然,散藥并不限于防風、白芷、羌活,他如川芎、烏藥、香附、白檀香、郁金一類,都可以選用,因為這些藥都有芳香通氣的功能。再則,防風、秦艽,是散中之潤藥,很適合與補藥配合應用,其他辛燥之品應該慎用,以免耗損津液。
在“劑量”方面也應該稍加注意。以補為主時,散藥的劑量不能大過補藥;若又需補正又要祛邪時,補藥和散藥可大致相當;正氣虛而邪氣盛者,發(fā)散藥的劑量可略重一些。如李東垣的“清暑益氣湯”,黃芪一錢、人參五分,而升麻、蒼術都用到一錢;“調中益氣湯”,黃芪一錢、人參五分,而柴胡、升麻卻只各用二分;“補中益氣湯”,黃芪一錢、人參三分,而升麻、柴胡只各用二分。由此可以看出“補”和“散”配伍應用時的劑量關系。
在臨床上常用的方劑中,補、散并用最典型的首先是“補中益氣湯”,其次是“參蘇飲”、“玉屏風散”。“補中益氣湯”治內傷勞倦、氣虛外感等證,既用參、芪之補益,又用升、柴之升散,既能益氣,又可除邪。“參蘇飲”治肺氣虛的風寒感冒,用“人參”以補氣,姜、棗以和中,用蘇葉、葛根、前胡以散邪,桔梗、二陳以開表,木香、枳殼以宣里,表里應和則病自除。
“玉屏風散”出自《世醫(yī)得效方》,用黃芪六錢、白術二錢、防風二錢,治衛(wèi)氣虛弱風邪久留不散之自汗不止,“黃芪”補三焦而實衛(wèi),是補劑中的風藥,“防風”遍行周身,為風藥中的潤劑,“白術”健脾胃、溫肌肉、培土以寧風;全方補則衛(wèi)氣固,散則風邪去,一補一散的臨床效果非常好。我曾于“玉屏風散”中加丹參、玉竹治愈“盜汗”多例,亦取養(yǎng)陰以固津之義?!秲冉?jīng)》云:“奪血者無汗,奪汗者無血。”汗出既多,自不能不養(yǎng)其血也。
二、補與消的關系
凡臟腑、經(jīng)絡、肌肉之間本是通暢的,一旦有了異物壅滯其間,便要為之“消散”,以恢復其通暢無阻的狀態(tài),這就是“消”的概念,又稱“消導”。具體說來,如磨積、化食、豁痰、利水等治法,都屬于“消”的范圍。這幾種療法,除“利水”之外,其應藥病愈并不像或吐、或下那樣有形跡可見,“病消于無形”也是“消”法的含義所在。
硇砂、檳榔的消氣積,干漆、鱉甲的消血積,蘆薈、蕪荑的消疳積,都屬于“磨積”的一類;阿魏、紅丸(三棱、莪術、青皮、陳皮、干姜、胡椒)的消宿食,神曲、平胃散的消新食,蘿卜的消面積,山楂的消肉積,都屬于“化食”的一類;“小青龍湯”消冷痰,“小陷胸湯”(黃連、半夏、栝蔞)消熱痰,都屬于“豁痰”的一類;“實脾飲”(白術、茯苓、厚樸、大腹子、草果仁、木香、木瓜、附子、干姜、甘草、生姜、大棗)的消陰水,“疏鑿飲子”(商陸、羌活、秦艽、檳榔、大腹皮、茯苓、椒目、木通、澤瀉、赤小豆)的消陽水,都是“利水”的一類。
積聚、停食、痰飲、水腫等病變,往往都可以見到有正氣虛損的一面,只是有程度輕重的不同罷了,因此單純用消導法往往收不到理想的療效,所以戴復庵在《證治要訣》里說:“治淋之法,宜施以調氣之劑。蓋津道之順逆,皆一氣之通塞為之也。如不效,宜投以益血之方,蓋小便者,血之余也,血茍充滿,則滋腴下潤,自然流通。”
臨床上確有用“生料五苓散”加阿膠、車前子治愈“小便滴瀝而澀痛”的先例?!督饏T要略·消渴小便不利淋病脈證并治》篇用“白虎加人參湯”治淋病而渴欲飲水、口干舌燥者;用“豬苓湯”治脈浮、發(fā)熱、渴欲飲水、小便不利者。前方是用補土生金以通淋法,以金為水之上源也,火灼肺金津氣兩傷者,這是最有效的方劑。后方是利水而不傷陰的善劑,用于胃腎兩經(jīng)津涸液燥時最有捷效,方中阿膠質潤養(yǎng)陰而滋燥,滑石性滑去熱而利水,佐以二苓之滲泄,既疏濁熱而不留其瘀壅,亦潤真陰而不苦其枯燥,這是滋養(yǎng)“無形”以消“有形”之法。
又如積、聚、癥、瘕一類疾病,人皆知其應用“消散”的方法,但邪氣久積,正氣漸虛,須以補、消疊相為用。如薛立齋用“歸脾湯”送下“蘆薈丸”,程普明用“五味異功散”佐以“和中丸”(白術、厚樸、陳皮、半夏、檳榔、枳實、木香、甘草)以消積塊,都是消補并行之法。
凡屬消導藥,多有損于氣血,不宜過用,只需消及大半,便需補其氣、調其血,導達其經(jīng)脈,俾營衛(wèi)流通,積塊便自然消散了。我常用“驅寇飲”治胃痛,失笑散、獨圣散加人參、三七治心絞痛,往往取得較好效果,也是“消”中兼“補”的意思。
三、補與瀉的關系
虛證宜“補”,實證宜“瀉”,盡人而知之。但有體虛而證實者,如素體虛弱而又冒風、傷食之類;有體實而證虛者,如強壯之人勞倦、亡陽之類;也有體本不虛而邪深難出者;或體已極虛而外邪尚伏者。種種不同,若純用“補”則邪氣益固,純用“瀉”則正氣隨脫,此證未愈,彼病益深,所以不能沒有攻、補同用之法。
例如白虎加人參湯,治熱結津乏證(汗出熱不退、煩渴飲水)。石膏治三焦火熱,功多于清肺,退肺中之火,故用為君;知母救肺,瀉心火,滋水之源,人參生津益所傷之氣,共為臣藥;粳米、甘草,補土以生津為佐,蓋以金為水之源也。方中石膏、知母所以消熱結,是“瀉”;人參、粳米、甘草所以治津乏,是“補”。
又如調胃承氣湯,治燥實液虧證(汗后惡熱、譫語心煩、中滿)。大黃苦寒,芒硝咸寒,二味并舉,所以攻燥實,是“瀉”;甘草甘緩,調胃生津,所以治液虧,是“補”。
又如柴胡加龍骨牡蠣湯,治誤下壞證(傷寒八九日下之,胸滿煩驚,小便不利,譫語,一身盡重,不能轉側),此為不應下而下之,既虛其里又傷其表。其胸滿、煩、驚、譫語,為熱甚而神不守也;小便不利,為里虛而津液不行也;身重不能轉側,氣滯而關節(jié)不利也。柴胡、桂枝,所以散未盡之表邪,黃芩、半夏,所以清內陷之里邪,都是“瀉”;人參、茯苓、生姜、大棗,所以益氣回津,龍骨、牡蠣、鉛丹,所以收斂神氣而鎮(zhèn)驚,都是“補”。
再如附子瀉心湯,治里熱表虛證(傷寒表解,心下痞,惡寒汗出)。熱邪結于心下則“痞”,用大黃、黃芩、黃連以瀉熱痞,此是“瀉”;惡寒、汗出是表陽虛,附子以溫表陽,此是“補”。
問曰:兩藥異性,一水同煎,使其相制,則攻者不攻,補者不補,不如勿服;若或兩藥不相制,分途而往,則或反“補”其所當“攻”,“攻”其所當“補”,勢必不唯無益,而反有害?
徐大椿在《醫(yī)學源流論·卷下·攻補寒熱同用論》中回答了這個問題,他說:“蓋藥之性,各盡其能,攻者必攻強,補者必補弱……如大黃與人參同用,大黃自能逐去堅積,決不反傷正氣;人參自能充盈正氣,決不反補邪氣……如瘧疾之用小柴胡湯……用柴胡以驅少陽之邪,必不犯脾胃;用人參健中宮之氣,人參必不入肝膽。則少陽之邪自去,而中宮之氣自旺,二藥各歸本經(jīng)也。如桂枝湯,桂枝走衛(wèi)以祛風,白芍走營以止汗,亦各歸本經(jīng)也。以是而推,無不盡然。”
不過補瀉并用,須知避邪,方無隱患。如何避邪呢?錢仲陽說:“肺有邪而虛不可攻者,補其脾而攻其肺。尤有要者,病在氣分而虛不任攻者,補其血而攻其氣;病在血分而虛不任攻者,補其氣而攻其血。如是則補藥之力,不與邪相值,不致連邪補著矣”(《讀醫(yī)隨筆》)。
葉天士謂:“久病必治絡。”其謂“久病”,氣血推行不利,血絡之中必有瘀凝,故致病氣纏延不去,需疏其絡而病氣可盡也。朱丹溪治“久病”,必參用解郁法;滑伯仁謂每用補劑,參入活血通經(jīng)之品其效果捷;《史載之方》之多用三棱、莪術;王清任方之多用桃仁、紅花。等等,都具有同樣的意義?!秲冉?jīng)》一再提出“疏氣令調”、“去菀陳莝”,極有深義。
還有以瀉為補、以補為瀉之法,即攻其食而脾自健,助其土而水自消之類。還有選用攻補之法時,補瀉兩方按早晚分服,或分日輪服,這也是“復方”的一種類型,既用補方,又用瀉方。
四、補與清的關系
清法是針對熱證病變提出來的?!秲冉?jīng)》中云:“熱者寒之,溫者清之。”是說不同程度的“熱”,便用不同程度的清法。這里不討論對單純熱實證使用清法的情況,只討論在運用補法中兼用清法的幾個方面。
第一,氣虛而有熱邪時,應于益氣藥中佐以清熱。李東垣《脾胃論》的“清暑益氣湯”足以說明這個問題,方中人參、黃芪、白術所以補氣之虛,葛根、黃柏、澤瀉所以清暑熱之邪。
李東垣于該方的加減用法時說:“心火乘脾,須用炙甘草以瀉火熱而補脾胃中元氣。”又說:“又宜少加黃柏,以救腎水,蓋甘寒瀉熱火,火減則心氣得平而安也。”還說:“借用大寒之氣(指黃柏)于甘味中,故曰甘寒瀉熱火也。”可見治療氣虛證中的火熱,總以“甘寒”為宜,或者化“苦寒”為“甘寒”,以“甘”能回津,“苦”則燥津也。
第二,血虛而有熱時,應于補血藥中佐以清熱。如“當歸六黃湯”之類,方治血虛盜汗、內傷晡熱。寐則衛(wèi)氣行陰,陰虛有火之人,陽火與陰水相爭,陰液失守,外走而“汗出”,故用當歸、二地以生陰血,黃芩、黃連、黃柏分清上、中、下三焦之火熱,妙在僅用黃芪以實表,改變陽爭于陰汗出、營虛衛(wèi)亦隨之而虛的局面,所以黃芪反比他藥為重,這也說明清虛證之熱,不宜重用苦寒之品。
第三,真陰不足而火熱上炎者,宜用“六味地黃丸”壯水之主以鎮(zhèn)陽光,也就是補水以濟火的方法。王太仆說:“大熱而甚,寒之不寒,是無水也,當滋其腎。”“六味地黃丸”脫胎于“腎氣丸”去桂、附之辛熱,而注重于鎮(zhèn)補。地黃、山萸,補血益精以壯水之主;山藥、茯苓,健脾運化以培水之源;丹皮、澤瀉,清血瀉熱以疏水之滯。
如血虛陰衰,則以“熟地黃”為君;滑精則以“山茱萸”為君;小便淋澀則以“澤瀉”為君;心意不足則以“丹皮”為君;小便或多或少,或赤或白,則以“茯苓”為君;皮膚干澀則以“懷山藥”為君。四通八達,隨用皆宜,至于用“縮砂仁”制“地黃”,不特無減食作瀉之虞,并可助脾氣之運轉,以遂其陽生陰長之妙。
第四,津液虧虛而火猶不已,病在上焦者,用“沙參麥冬湯”的甘寒法。方中沙參、玉竹、麥冬、花粉補其虧損的津液,桑葉、生甘草、扁豆清其未了之火熱,凡燥傷肺津,或熱,或咳者均適用;病在中焦者,用“益腸胃”的甘涼法,沙參、麥冬、冰糖、細生地、玉竹、五味等藥,無一味不是邊補邊清,用于陽明溫病下后汗出邪去而津未復者最適合。病在下焦者,用“黃連阿膠湯”的苦甘咸寒法,阿膠、白芍、雞子黃所以補陰之虛,黃連、黃芩所以清灼陰之火,這是治少陰溫病真陰欲竭壯火復熾心煩、不得臥的祖方。
總之,清、補同用于有虛有熱之證,“虛”有多少?“熱”有多少?最為留心之處。虛重熱輕,“補”藥之力應大過“清”藥之力;虛輕熱重,“補”藥之力應小于“清”藥之力。若用之相反,便會招致不良后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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